手上的动作悄然加快,原本刻意避免的指甲此刻也如同榨精利器般不停在龟头和精囊两处划来划去,相比肉棒每天都会被各种各样的方式榨精,精囊可以说是一戳就应急,把源源不断的精子传输到龟头。
她的眼中泛着春意,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迎合着中村,屁股不停往后顶,口中喊着:“快……再快点……我不行了……”声音中充满渴求。
不过辣归辣,这小道姑还真是美的惊人,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道姑,那一天她要落到了我手里,我还真不知是该怜香惜玉好呢?还是该狠狠干她个死去活来好哩!”
她一边说一边放开套弄着阳具的手在被子里把她内裤的后面拉到一边去,然后再用手把我的阳具带到阴道口。
“没事了,”我轻轻笑了一下,手仍然放在胸口轻轻地按着,我已经不再像一开始那样局促,他只是一个好心而害羞的小男孩,而我也没有做什么。
这句话他可是硬着头皮说出来的,就算他朋友再多,关系再广,现在只